还是在两年前,大学毕业后,我就坚定的、没有方向的信步踱到了这个城市。还记得那天傍晚的火车站很是灼热,细密的汗从张开的毛孔里流出,终于在脸上汇聚成河,慌乱地四处流淌,甚至偶尔迷蒙了我的眼眶。
没有谁鼓动我,也没有谁召唤我,自然而然的,我就来到了这个城市。就如同乡间的小路总是蜿蜒,青草总是与野花为伴,飞鸟总是在山头盘旋;就如同村口的那条小河,总是清澈地自由流淌。大概万物,都有着自己遵循的某种规律,非要细究其中的道理,反而会彷徨无措,欲辩无言。
一弯半月悬枝头
两只喜鹊鸣啁啁
缘是泰山花甲寿
惹得福星下高楼
福星下凡却犯愁
不是好礼怎出手
思来妙计上心头
再把百年福来凑
又有花果山中猴
把那天上蟠桃偷
贡上寿星好下酒
添福增寿冠宇宙
风吹黄叶飘悠悠,一场秋雨两处愁:牵花狗,独酌酒,又是情人分别久;已是而立却不立,连累老辈空白头。却看小子,又上一层岁月楼。仲永泯然,曹参不寿,才华渐次黯然收。待得我到花甲日,诗词歌赋,弹琴击缶,谁与相谋?